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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足了(温和脐乘、自己动、手交)(1 / 2)

睁开眼,看到赤裸的姜谷正坐在自己小腹上,手向后摸,似乎在摸自己的几把,沙巴布尔又把眼睛闭了回去。

温热的指尖捏着阴茎上的筋,不时滑过龟头,摆动方向。一些润滑液沾在紧贴的皮肤上,沙巴布尔不想抖的,可被挑逗的触感真实过头,他彻底硬起来了。

很深地呼出一口气,沙巴布尔睁开眼。吗的,不是做梦。

姜谷有一头很深的红色卷发,及肩的长度,几乎所有嫖客都把他的头发卷在手指上玩弄过。

在卖淫的时候,这头铁锈色的头发从没束起来过,总是乱糟糟地挡住脸。沙巴布尔见过很多次这头卷发里藏着润滑油、精液、耻毛、血迹……总之尽是肮脏。

可现在,这头柔软蓬松的卷发被扎在了脑后,很低的马尾,几缕微卷的刘海挡在眼前,仍是潦草,却也干净。

额头露出了一点,这张脸上只有几处擦伤、两三个牙印,严重一点的只有颧骨下的淤青,已经发黄。沙巴布尔差点忘了姜谷长什么样。他其实是个英俊的男人。

盯着姜谷的脸,他的呼吸加粗加深,小腹不正常地绷紧,于是虚虚坐在他小腹上的男妓自然第一时间发现。

俊美的脸转了过来,伤痕无损于他蓝绿色眼睛里的碎光。

他说“你醒了?”,目光专注,仿佛那片蓝绿的海之为他荡漾。

平时总在脑子里叫嚣着“毁掉他”、“独占他”的声音变得很小,此刻情欲与凝望都刚刚好。

于是想都没想,沙巴布尔便吻了上去。

**

沙巴布尔是个右撇子。

因此没有右手真的很不方便。

既不能握住姜谷的腰,也不能掰开他的两条双腿。用仅存的左手扶住姜谷的大腿,他甚至不能给姜谷扩张。

婊子的衣服居然还是自己脱的,这种体验令沙巴布尔感到新奇。

他不是没有断过肢,但也许是自尊心作祟,他从没残缺地操过姜谷。

但如果早知道姜谷会这么…顺从?包容?他真该早点试试的。

男妓的体温在灼烧佣兵,像两块柔软的岩石,被同温煮到融化,他们贴在一起。

上半身低到了沙巴布尔的胸口,姜谷的手也终于帮他的阴茎找到了入口。

湿润的龟头缓缓挤进去,撑开褶皱,修长的手指护送着它,为它一截一截开疆扩土。

他似乎提前做了一些准备,甬道是紧的、热的,却也是放松的。

“噗呲”的水声很小,进入的阴茎很粗,姜谷的表情介于难耐和微痛之间,眉头稍稍皱起。

他抿唇的样子令人又想亲吻,而一些薄汗发在他的大腿里,沙巴布尔直接忍不住摩挲。

终于,那根高于男性平均值的几被送到了根部。

抬起上半身,姜谷缓缓坐起。锈红色的卷发沾了些汗,丝丝缕缕贴在脖子上,隐晦地色情。

胸口骤失的温度令沙巴布尔张开口,可还不等说什么,因重力而挤进去的最后一截阴茎就令他爽得脑子放空,什么都说不出来。

姜谷捂着小腹,在轻轻地喘气。

他的眼神因为自己迷离,隔着薄薄的腹部肌肉与脂肪,能看到自己的阴茎。没有谁能抵挡这种满涨的得意。沙巴布尔盯着姜谷,抑制不住笑出了声。

他虽然不会这么轻易射精,但精神上已经爽到了。

因为太舒服了,他忍不住发出喟叹:“……别停,动起来。”

**

看不到交媾处的状况,目前沙巴布尔只能看到姜谷摇晃的身体。

身体是男妓的本钱。漂亮的薄肌覆盖在眼前的躯体上,但小腹上偶尔被顶出阴茎轮廓的凸起,破坏了那份流畅。

沙巴布尔理解那些印在他人鱼线、鲨鱼肌、以及胯上的指印,因为他也忍不住手下的力道。

“啊…哈啊……”口呼吸的喘息开始加剧,骑坐的姿势很容易前顶,擦过敏感的前列腺。

沙巴布尔的胸被抓着,男妓在上面起落摇摆,因此被擦过时的颤栗会非常明显传递过来。

白花花的肉上遍布痕迹,五年前沙巴布尔还会愤怒地撕咬每个印记、直到把他们全印成自己的,而五年后,沙巴布尔现在只想让姜谷也舒服。

那根如果要操人则必吃药的阴茎已经半硬了,龟头沁出晶莹的水,微褐色,看起来像是没用过一样纯洁。

小腹被这样的一根阴茎擦碰、索求,沙巴布尔简直要为这次完美的性爱鼓掌了。

**

“?”

肚子里的东西似乎又硬了一些,嫖客的突然坐起也令姜谷措手不及。

本想着趁他病要他命、那不是,趁沙巴布尔虚弱、用温和的做爱混过去,看起来是不行了。于是不再动作,姜谷垂着眼睛,等沙巴布尔动。

瞥过对方只有一小截肉芽的右臂,姜谷已经开始计算如果对方也要砍掉自己的手,装机械臂要多少钱了。装了机械臂的婊子还卖得出去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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