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道里勃发的性器突突地搏动,强有力地爆射出滚烫而浓稠的精液,一股股打在被磨得敏感而骚媚的穴肉深处,刺激得华彰战栗不已,闸门大开,也跟着射出了浓白的精液。
“啊!啊嗯呜”灭顶的快感让华彰脑中一片空白,叫的嗓子都哑了,几乎要失声。他失神地翻着白眼,浑身无力地倒在孟扬身上,浑身上下尽是泛着情欲的潮红,还在一颤一颤地接受孟扬仍在进行的射精。
而此时仍然没有人记起来,孟扬根本没带套。
华彰粘腻淫靡的精液射得孟扬身上到处都是,甚至有些溅上了他的眉弓和下颌。空气中都是腥膻浓厚的性爱气味,精液、汗水、淫水的味道混杂在一起,激情刚过,就要再次催人发情。孟扬餍足、隐忍地欣赏着华彰近在咫尺的、欲望满足后的痴态,一种雄性本能地占有欲涌上心头,他真希望只有自己能看到华彰这副模样。他身下硬到极致的性器还深埋在甬道里,感受着内壁高潮余韵规律未消的绞弄,此时又蠢蠢欲动起来。
他不停吻着华彰的发、额、眉、眼。
“真漂亮华先生。您被我操射得时候最漂亮。我满足你了吗?华先生…可以只让我满足你吗?”
华彰只当是结束,尽情享受着高潮余韵,没有回答。但孟扬见他不应,却甚至没能耐心地等到华彰颤抖结束,就又没忍住,开始不轻不重地继续挺腰抽送起来。今晚每一次都是才射完就被残忍地继续操干,难受又爽,逼得华彰从失神中恢复了过来,忍无可忍地边呻吟边低骂:“疯子停啊、孟扬!…我才刚射完哈啊!”
“要的,您要的…”孟扬的眼里透出一种带着醉态的疯狂固执,一边顶一边痴痴地告白:“…我好喜欢您。您不是喜欢做爱吗?…我还可以做很久,我很厉害的。不要找别人…以后只让我操好不好?”
华彰早已脱力,只能被迫承受着,嘴里低骂和呻吟不止。他也不去回复孟扬那些莫名其妙的醉话,就像在固执地坚守着什么似的。渐渐地,反复抽插的折磨感逐渐褪去,随之而来的又是那种沁透四肢百骸的舒爽,华彰再次在这场看不见尽头的性爱中逐渐沉沦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