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的混乱之后,沈梦鸢就把这件事情抛诸脑后,投资人撤资,周康劈腿,公司是做不下去了,善后的事情还有很多,遣散员工、处理和周康之间的股份,沈梦鸢连续几日都忙到连深夜才回家。
沈梦鸢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沈梦鸢全身无力的走出电梯,看到自己家门口等着一个人,沈梦鸢走近一看,是几日未见的谢同洲。
五日前的缠绵对于沈梦鸢来讲,是件极其出格的事情,谢同洲给了沈梦鸢五日的时间来接受这件事情,谢同洲在这里等了半日,终于等到了沈梦鸢。
沈梦鸢一见到谢同洲,就想起几日前发生的事情,感觉到脸上有些烫,沈梦鸢不敢看谢同洲,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尴尬的气氛在两人之间发酵。
“等了半日,我能进去上个厕所吗?”谢同洲看着有些脸红的沈梦鸢,脸上带着笑意找了个无法拒绝的理由。
沈梦鸢点了点头,用手指按住指纹锁打开了门,让谢同洲去了卫生间。
沈梦鸢坐在沙发上等了几分钟,谢同洲从卫生间走了出来,前一次太过匆忙,谢同洲没有时间打量沈梦鸢的家,沈梦鸢虽然开了公司,可是房子却不算大,八十多平的套二,家里的布置很简单,多以黑白灰为主,全然没有什么鲜艳的颜色。
谢同洲坐在沈梦鸢身边,闻到沈梦鸢身上淡淡的兰花香味,谢同洲有些紧张的舔了舔嘴唇:“你最近怎么样?”
沈梦鸢默默的叹了口气,挤出一丝笑容:“挺好的,你放心,我手里的钱还有一些钱,足够你和其他学生读完大学。”
沈梦鸢公司快要破产的消息没有可以去隐瞒,很快就传到了孤儿院,沈梦鸢作为孤儿院最有力的支持者,若是她破产了,孤儿院失去了一大笔经济来源,孤儿院孩子的生活势必会受到影响。
谢同洲转过身看着沈梦鸢,看到沈梦鸢眼下的乌青,心疼的厉害:“我我只是担心你。”
沈梦鸢不喜欢也从不在外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脆弱,沈梦鸢脸上的笑意多了一些:“我没事,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公司没了我还可以做其他的事情。”
谢同洲最不喜欢沈梦鸢这样故作坚强的样子,沈梦鸢越说自己没事,谢同洲就越是心疼,沈梦鸢看到谢同洲心疼的眼神,有些不知所措的避开了他的视线。
“太晚了,你快回学校吧。”
谢同洲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晚上十一点半了,谢同洲摇了摇头:“学校十一点就关门,我回不去了,我可以在你家里睡一晚上吗?”
沈梦鸢虽然和谢同洲都是在孤儿院长大,可是谢同洲被送到孤儿院的时候,沈梦鸢已经十五岁了,去了高中开启寄宿生活,后来又去读了大学,两人的交集并没有多少,谢同洲在沈梦鸢看来,不过是孤儿院的一个孩子而已。
谢同洲的请求有些冒昧,沈梦鸢下意识地就想拒绝,沈梦鸢抬起头看到谢同洲的灼灼目光,拒绝的话忽然说不出口,避开了谢同洲的目光点了点头:“我另外一间房是书房,没有床,你就在沙发上将就一晚上吧。”
浴室里传来淋漓的水声,沈梦鸢不知怎么的脸上有些发烫,沈梦鸢忽然想起几日前见过的那具赤裸的身体,宽大的肩膀、微微鼓起的胸肌和沟壑分明的腹肌,沈梦鸢觉得再想下去会出事了,摇了摇头散去了脑中杂乱的思绪。
沈梦鸢刚想站起来走回卧室,卫生间的门就开了,谢同洲仅用浴巾裹着下半身,身上还散发着热气,沈梦鸢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
沈梦鸢转身想要离开,却被谢同洲叫住:“姐姐,家里有新的牙刷吗?”
沈梦鸢点了点头,走进卫生间,从抽屉里拿出新的牙刷,站起来的时候发现谢同洲就站在自己身后,自己整个人都被谢同洲笼罩着。
谢同洲一只手撑着墙,一手搂着沈梦鸢的腰,刚洗完澡的卫生间都是雾气,谢同洲觉得有些潮热,低下头和沈梦鸢面对着面,两人离的极近,谢同洲看到沈梦鸢睫毛都在抖,像是个受惊的小鸟一样。
谢同洲用鼻尖蹭了蹭沈梦鸢的鼻子,像是小动物打招呼一样,下一秒就喊住了沈梦鸢的嘴唇,沈梦鸢的嘴唇很软,含在嘴里就跟水果软糖一样,谢同洲嘴角带着一丝笑,之前战战兢兢了许久,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得逞了。
沈梦鸢脑子里乱的厉害,感觉呼吸都快要停止了,沈梦鸢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散发着热量,理智告诉沈梦鸢自己应该推开他,可是不知怎得,沈梦鸢浑身软的厉害,像是被下药了一样,手脚都软的很,或许是连日来的压力,让沈梦鸢急需一个宣泄的出口。
谢同洲托着沈梦鸢的屁股,抱着她走到了卧室,卧室并没有开灯,窗帘开着,淡淡的月光从窗户落了进来,沈梦鸢白皙的皮肤像是染上了一层温润的光泽,像珍珠一样。
谢同洲亲吻着沈梦鸢的嘴唇、锁骨、肩膀,继续往下,把花生般大小的乳头含在了嘴里,感受到乳头在自己嘴里变大变硬。
胸前传来濡湿的感觉,沈梦鸢有些不自在的闭上了眼睛,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