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和别人做,但从来都没有要求过我必须在您这里过夜。”迟宿桐镇定下来,起身注视严牧英的眼睛,“昨晚……我没有违反您制定的原则。”
严牧英颇觉有趣地打量迟宿桐:先前还吓得脸色苍白,转眼间突然支愣起来反驳他。“你的意思是,怪我小心眼了?”
“……不敢。”但迟宿桐满脸写着不服气,“怪我脑子笨,猜不透严先生的想法,只希望您下次能讲清楚。要是您说不让我出门,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会出去。”
“大明星脑子怎么会笨,我看倒是转得挺利索。”严牧英说,“把那根绳子拿来。”
迟宿桐一愣,随后意识到他所指的是楚知远送的手绳。垃圾桶是空的,他轻易就找到了,珍重地捻在手里,不情愿地递给严牧英。
他又想做什么?
“过来。”
在严牧英审视的目光中,迟宿桐慢慢挪动脚步,走到对方眼前。
严牧英站起身,一只手抚上他的腰际,带出一线蚂蚁爬过般的麻痒。手指一拨裤带,轻松滑至臀部。迟宿桐身躯一震,低声提醒:“严先生,我等会还要去公司……”
严牧英不理会,一根手指钻进后穴,碾过昨夜操肿的肠壁。迟宿桐咬唇忍住呻吟,决定咽下无用的反抗。他们的约定里有这样一条规则:“只要金主有需求,无论迟宿桐在何时何地、所做何事,都必须把金主的欲望放在第一位,以供发泄。”
但严牧英似乎没有碰他的意思,眼神玩味却无欲望,就连下身也没有勃起。下一秒,迟宿桐觉察到一个更粗粝、更细长的东西代替手指进入自己的肠穴,难以置信地抬眼望向严牧英:他把楚知远送的平安结手环塞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昨晚去见你那位哥哥,你们没做成,肯定挺遗憾吧?”严牧英温和地笑,说出的话却让迟宿桐如坠冰窖,“小可怜,既然如此,就让他的东西代替他操你好了。”
迟宿桐说不出话来,他已分不清胸腔里淌的是愤怒还是恐惧,只是睁圆了眼睛瞪视严牧英。
“没有我的允许,不可以拿出来,如果想拿,给我打电话报告。我会检查。”严牧英抽回手,将淫水揩在迟宿桐的外套上,“如果做好了,我今晚就会删除照片。不然,我不介意向多一个人分享你那时的表情。”
迟宿桐脸涨得通红:“我才不信你!你说话不讲信用。明明昨晚答应过,说我表现好就可以删照片,结果你现在又……”
“嗯,有道理,”严牧英笑得愉悦,“我就是个不讲信用的大骗子。可惜,你除了选择相信我,没有什么别的办法。”
当然有。迟宿桐脑海中出演一出戏剧:他冲上前,把严牧英狠揍一顿,最后压制于餐桌上,夺过他的手机,把那个该死的设备掰成两段……
“好了,去上班吧。”严牧英突然坐回餐桌前,侧对着迟宿桐,“大明星,我也挺忙的,今天还要找人处理你哥哥那件事呢,希望你今天收敛一点儿。”
不错的袭击角度,如果这时候绕至身后反扣住严牧英的脖子,他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但严牧英那番话却让迟宿桐瞬间冷静下来,喉结滚动:“……也希望您这次能守信用。”
“这可不一定。”
靠!
迟宿桐又开始思考抢夺严牧英手机的可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