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潘金莲;没有在窑子里接过客,受那风尘洗刷。也没守过武大郎那几年活寡,体验欲火焚身;本性其实也是很保守的。
自知理亏的秦鹤只得再次老老实实哄起了媳妇,伸出手臂将她拉入怀中。一只手撩开衬衣抚摸着夫人那因坐姿而更显挺拔的肚子,一边开口哄到:“夫人莫生气,生气对宝宝不好。”
而潘金莲显然还在气头上,抬手将秦鹤的大手扒拉开;气哼哼的说道:“拿开,不给你摸。”
而秦鹤也只能更加卑微的哄着,探头凑到金莲耳边;轻声说道:“夫人,相公知道错了;就饶了相公这一次吧…”好说歹说了好一阵,终于说动了一点。
撇了一眼旁边小心翼翼的相公,潘金莲眨巴眨巴着水润的大眼睛;娇声说道:“那……我要城西头那件铺子的镯子。”
:“好,买!买俩!”
:“那…哼哼~原谅你了~”
于是本就没怎么生气的潘金莲决定,宽宏大量的放了相公一马。
得到赦免的秦鹤随即将夫人搂入了怀中,蹬鼻子上脸的问道:“夫人既是气我之前有人在附近时作弄你,那…那个捆绑和夹子……”
:“唔……那些倒是不讨厌啦,还…还挺喜欢的小小声”
:“嗯?”
:“没!就是…不、不讨厌。”
:“不过,我看夫人也挺喜欢有人在附近吧?狗三说话的时候,夫人下面变得很紧呢~”
:“胡说!才…才没有!”
:“哦?真的吗?我记得很清楚啊。”
:“你记错了!”
:“是吗?那我可要在试试了~夫人的蜜饯也吃完了呢。”
:“不…不要……哎呀……不要……停!…啊~………不要停~”
阳谷县今天迎来了大日子,县太爷的亲弟弟被朝廷封了阳谷县总捕头;荣归故里。
作为自小一起长大的两兄弟,县太爷给弟弟的排场摆的足足的。阳谷县全体官员出城五里相迎。
就连自怀孕后就不出衙门大院的县令夫人也坐在马车里跟随县令出城迎接。
而此刻的马车内,县太爷正抱着自家夫人上下其手。
小小只的县令夫人被抱在怀中,胸前衣裳被扯开;左边的小白兔上挂着的樱桃向外滴落着乳汁,右边的樱桃则被秦鹤含在嘴里吸吮。
两只大手顺着胸前敞开的入口,顺势而下;揉捏着自家夫人如同热水袋一样的孕肚。潘金莲面色通红,双眼水雾弥漫;小巧琼鼻沁出两滴汗珠,两支小手死死的捂住嘴,不敢发出声音。
而秦鹤则是打蛇上棍得寸进尺,喝足了奶水后;抬手撩起自家夫人衣裙下摆,又将手探到了那湿漉漉的白老虎上面。怀中人终于忍不住,伸出一只手拦住了自家官人不停作弄自己的大手。
压抑着声音略带着哭腔的说道:“官…官人,别弄了。外面还…还有人在呢。”
秦鹤却依旧不依不饶,转头含住了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夫人不想要吗?”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探了进去挑弄。
被抹了八个月的药膏,全身都是敏感带的潘金莲哪里受的住这样的挑弄;被那大手随意拨弄几下便扑簌簌的喷出一股热流。想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只得死死捂住嘴;不去发出声音。
秦鹤一手轻轻揉捏她丰润的孕肚,一手慢慢分开她的双腿,咬着耳朵道:“夫人,要忍住了哦;若是被听到了,那可就糟了。”
高潮的余韵让潘金莲连羞耻之意都提起不来,只能无力地喘息,眼神还有些涣散。秦鹤却没给她休息的机会,将她抱了起来,背贴自己,长鞭自下而上,整根坐了进去。
“啊……”手指头再舒服,又如何比得过这真家伙?潘金莲终于忍不住轻喊出声,可这姿势实在羞耻无比,她偏过脑袋,轻轻喘息道:“武松…武松一会…啊~…要…要…哈…要到了。不…不要…啊!…不要弄了~”
秦鹤却不以为然,在她耳边坏笑着说道:“那夫人可要夹紧些,一会若是二郎来了相公还没完事;就抱着夫人边弄边出去。”
潘金莲听闻此语拼命摇头,又是死死捂住嘴唇。不知是被吓到了还是有意配合;下身夹的更紧了几分。自怀孕后便更加潮湿紧窄的甬道顿时更紧了几分。
马车内,白皙如玉的身躯在夜明珠的柔光之下散发着惊人的诱惑和妖冶,仿佛白雪堆叠,而两点红梅轻绽,完美的色泽和曲线让人血脉贲张。偏偏腰身上悬挂的巨大果实说明了身躯的主人即将分娩,此时的产道却被一根阳物来回进出,带出片片水花;分外诱人。
孕囊中的胎儿终于发起抗议,三个胎儿在他们本就被弄的欲仙欲死的母亲腹中翻江倒海。硕大的孕肚上浮现出一个个凸起,来回滚动。
此时被里外夹击的潘金莲只能绝望的捂住嘴,希望外面听不见;希望马车能隔音。娇小的身材甚至屡次被秦鹤的冲撞顶的飞起一小节。孕肚也被带的来回晃悠,甚至能听到里面的水声。
秦鹤也乐得如此,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