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捂住了自家相公的嘴。小声斥道:“大笨蛋!你不要命了?!”
却见秦鹤眨眨眼睛,一脸无所谓的将她拥入怀中。轻声说道:“放心,外面听不到。”
潘金莲不明所以,却发现等了片刻依旧没有人来问询自家相公方才的悖逆之言。于是眨巴眨巴眼睛,小小声喊道:“芳儿?…芳儿?”
………了无音讯
芳儿是她的贴身丫鬟,按理来说应该算做秦鹤的通房;不过秦鹤一动未动。此时正应该坐在马车的前方,听候吩咐。
于是她又提起声音喊了两声:“芳儿?芳儿!”
………了无音讯x2
美目圆睁,正待大大声喊人的潘金莲却忽觉天旋地转;便又躺在了秦鹤怀中。耳边穿来徐徐热风,他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放心吧夫人,一点声音都透不出去。我又如何会作贱我的爱人…你说她是低贱之身,我不认可。她是世间最好的女子,是我的妻。”
听着身边人的话语,潘金莲方才有些幽怨的心顿时化成了一汪春水。软倒在他的怀中,柔声说道:“你为何对我这般好?好到让我恨不得将天上的月亮摘下来给你。”
秦鹤轻吻她的额头:“你不就是天上的明月,落在我的心里。”
怀中的潘金莲此时在无其他念头,轻声说道:“相公,亲我。我想你亲我。”
“我不止要亲你。”
……………
车厢外,坐在第一节小车厢的芳儿忽然打了个喷嚏;揉着鼻子轻声嘟囔道:“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车厢外坐着驾马的狗三不明所以,略带疑惑的说道:“那不对?”
“不知道,反正有地方不对劲。”
“你别没事整事,老爷和夫人都在后头车厢呢;要是出了错漏就坏了。”
“……你没发现老爷和夫人的车厢太安静了吗?”
“安静咋了?说不定是夫人睡着了?女人坏了孩子不都是总困吗?老爷也就不敢乱动出声呗。”
“也对。”
不明就里的两人就此安静下去,也不会知道;与他们仅有一墙之隔的后头车厢。“睡着了”的夫人此时口中正发出阵阵能媚神蚀骨的呻吟,“不敢乱动”的老爷此时正进行着此生最疯狂的一次交衍;意乱情迷,仿佛明日的太阳星不会在升起一般。
…………
武松,又名武二只有哥哥能叫。
今天是个好日子,他在外终于闯荡出一番作为,被朝廷委任做了阳谷县的总捕头相当于公安局局长。可以回老家尽心辅佐哥哥,于哥哥的书信来往时,还见哥哥提到过嫂子以有身孕;自己马上就要做叔叔了,可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一想到此,武松又夹了夹马腹,胯下宝马又跑的快了几分。
他没带朝廷派出保护他的随从,回自己家带什么随从保护。再说了,打虎英雄回家还得带人保护;那不是让天下英雄笑掉大牙?
近了,近了。
终于,他见到了朝思暮想的哥哥。啊,大哥依旧是如此的丰神俊朗啊!见大哥亲自带人出城迎接,武松又是一阵急急驾马;待离哥哥进了便飞身下马朝着哥哥跑去!
“哥哥!”
“二郎!”
兄弟二人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久别重逢的喜悦填满了武松的内心。使得身为巅峰武人的他甚至没注意到大哥身上的脂粉味以及脖颈上的咬痕,只是兴奋的行了一礼便搂着哥哥的肩膀朝着阳谷县走去。
一边走一边说道:“哥哥,二郎回来了!”
秦鹤也是微笑着说道:“回来就好,以后你我兄弟二人再也不必分开了!”
走了一阵,武松忽然想起还未见过嫂嫂;于是朝着哥哥问道:“大哥,你与我通信时;不是说已经成婚?此时怎不见嫂嫂?”
秦鹤肉眼可见的略微尴尬了一下,心虚的哈哈一笑:“啊,你嫂子啊。跟着一起来了,就在马车里,方才实在困倦;便睡下了。”
武松不疑有他,于是立马轻声细语的说道:“原来如此,是松不晓事了。嫂子已有身孕,何必劳驾出城迎我这个粗人。”
秦鹤大手一挥,满不在意却依旧略带心虚的说道:“欸,自己家人。有什么劳驾不劳驾的,只是她方才实在困倦;你不怪兄长失了礼数便好。”
武松感激不已,轻声说道:“兄长何出此言,真是折煞我了。”
两人轻声说笑着朝着城内走去,狗三架着马车与一群官员在后面跟随。
而马车内,大脑宕机的潘金莲正瘫在床上;双目失神、粉面潮红,本来紧窄的洞口此时张开了小口。瑰红色的软肉暴露在外,正在略微开合,朝外喷吐着黏糊糊的白色液体。
双腿不住颤抖,证明了刚才一战的激烈程度。腹中孩儿依旧在闹腾,但她甚至连抬手抚慰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躺在床上轻轻喘息,仿佛在被作弄一会就只能有出气没进气一般。
深秋时节,阳谷县迎来了一年一度的秋收。每一个在田地里耕作的农夫都露出了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