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周时序怒极反笑,“你可要把小雅藏好了,不然我一定要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为了监视他,楚南又一次住进了周时序的别墅,不过这次的处境跟上次完全不一样,上次他是砧板上的鱼肉,待宰的羔羊,这次他掌握了主动权,哪怕只是暂时的一点点。
刘荣不知道在哪听到的风声,楚南的脚还没迈进大门就被刘荣拉着就要往实验室跑,嘴里还说着关心他的话:“身体好利索了吗?我知道问题出在哪了,就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
楚南强忍着恶心甩开他的手,痛苦的记忆导致他生理性的看到刘荣就想吐,被他拉过的手都似乎散发着恶臭。
刘荣呆滞了一瞬间然后目光逐渐阴狠,他阴笑着回头看楚南,还想要抓住他的手却被轻易躲开,“你躲什么?”
“如果我们成功了,在医学界,哦不!在整个人类文明历史上都是浓墨重彩的一笔,而你,就是全世界的大英雄,所有人,所有人都会感激你,还有我!”
刘荣已经被这项实验逼疯了,他疯狂的自言自语,妄想在历史上刻上自己的名字,殊不知他被利用完就会被周时序除掉。楚南看到他这副样子就想起实验室里一根根的针管往他的血管里推,恶心至极!
刘荣还要靠近,楚南拿起一块地砖猛地砸向他的脑袋,直到刘荣倒地,他像个机器人一样一下接着一下,刘荣的脑袋开始流血,越来越多,甚至血都溅到了他的眼睛上,眼前一片鲜红。
周时序一直在旁边看戏,直到刘荣真的奄奄一息时他一脚将楚南踹翻在地,“他要是死了你就去给他偿命。”
他们前脚刚走,后脚就有医生推着担架来救人,这似乎已经成了别墅里的常态,流水的被害者和铁打的医生。
这次楚南被安排在周时序隔壁的房间,可楚南还是跟着周时序去了他的房间。
“还想睡我的床?”
“周时序,我跟你做个交易。”
周时序挑了挑眉,已经记不清多少年有人敢直呼他的名字了,好奇心驱动着他嗯了一声。
“你给我一个月的时间,让我好好活着,一个月之后我就告诉你全部。”
“然后你想杀了我也行。”
周时序冷哼一声,法,更不会顾及床上人的感受,只顾自己血脉偾张将楚南操个半死不活。
这一晚楚南不知道昏了多少次,每次醒来都是这副画面,周时序骑在他身上操他,嘴里还骂他骚货,臭婊子,要把他弄死。
最后一次醒来时楚南的酒醒得差不多,见周时序终于快累了看准时机就扇过一个巴掌。
不留余力,周时序的脸颊都浮上一层红指印。
周时序摸着发烫的脸颊突然笑出声,“还是不长记性。”
周时序把楚南翻了个个儿背对着自己,拽着他的腰强迫他跪在床上,被狠狠蹂躏过的洞口就这么血淋淋地呈现在周时序眼前。
毫不犹豫,周时序又将jb整根没入,他就是要让楚南痛苦。
刚才喝醉酒的楚南放声浪叫,现在的楚南就是隐忍着一言不发,明明额前的青筋都呼之欲出了,身上也抖得不行,楚南就是一声也不肯泄出来。
周时序觉得他在操一个死人,他之前的床伴哪个不是上赶着谄媚讨好他,楚南竟然还敢对他上手。
频率越来越快,粘腻的水声与拍打声不绝于耳,又操了半小时楚南还是不出声。
“还真能忍。”
周时序掰过楚南的脸,明明是浪潮未尽的一张脸,楚南的眼睛里却写满了绝望。
周时序难得心情愉悦,拍着楚南的脸,“赶紧滚出去。”
楚南像被操傻了一样,将所有声音都隔绝在耳外,只知道死死咬着自己的下唇。
“滚出去。”
周时序又说了一遍楚南才听清,费力翻身下床,刚一站直小洞里的血水就汩汩往下流,楚南低头看,足足愣了一分钟。
然后毫无征兆的晕倒了。
粘腻的空气和下体的剧痛逼着楚南不得不睁开眼接受这场酷刑,千斤重的眼皮还没抬起来,身下的疼痛就已经顺着他的骸骨钻进大脑。
还没有停止吗?
为什么像过了一个世纪一样长?
好累……
为什么睁不开眼睛?
楚南的双腿被架在周时序的腰上,除了皱紧的眉头周时序看不出这人有一点儿活人气息,他觉得自己在奸尸。
周时序抬起楚南的一条腿架在肩上,屁股被抬起,他清楚看到被撕裂的伤口和鲜血白沫,这个角度插入得更深,再加上周时序从不顾身下人死活的插法,楚南意识再不清晰也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周时序闻言更加用力,囊袋打在楚南的屁股上一声接一声地不肯停歇。
仅仅叫了一声,周时序不满意地腾出一只手捂住他的口鼻,楚南像一只被搁浅的鱼,被抓住了命脉却无力反抗。出于生理反应楚南挣扎了几下,窒息感强迫他睁开眼睛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