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着队的诊疗室外。
“谁是最勇敢的小蜘蛛?”
“啾啾!”
“谁是爸……哥哥的好孩子?”
“啾啾!”
能得到肯定的回应还挺开心怪有获得感的,程星意把手指伸进笼子里撸了一把小蜘蛛的小脑壳,又搓搓它身上暖乎乎的绒毛,小蜘蛛立刻配合地低下头伸出粉嫩的小舌头殷切地舔舐少年的指尖。
这边他们玩得正开心,另一旁的双子却对视一眼双双陷入了沉默。
虽然他们听不懂少年口中的“baba”是什么意思,但哥哥……
这个词倒是能听得明白。可这辈分……似乎也不太对劲吧?
“baba”这个词塞勒其实也已经听雄虫提过不止一嘴,只是那时情况特殊未有细想,性格严谨的雌虫当场陷入了沉思,这到底是什么呢……
“19号。”
很快叫到号了,程星意抱着笼子进了诊室,双子则紧跟其后。
等把小蜘蛛交给里面坐着的老虫医后,程星意往椅子上一靠,在医院扎一针后不久就退烧了,现在感觉整个人都舒坦了。
几小时前被塞勒带来做了一系列让人眼花缭乱的检查,程星意途中那是个提心吊胆,没有谁比他更知道他是个人而不是和他们一样会变身的虫子。
不过那些个仪器看来也不太行,竟然没查出来什么异常,这倒让程星意总算是能松口气,颇有种劫后余生的爽妙刺激感。
而对于塞勒来说,在陪着少年完成多个特殊仪器的精密检查后,由于医虫未在其身上发现丝毫精神力波动,他更加确定眼前这只被他们失控后的雌父强迫过的是只雄虫幼崽无误,心里更是愧疚得无以复加。
只有还什么都不知道的塞西德仍是一头雾水,稀里糊涂地听了半天也不在状况外,因塞勒还没来得及去介绍,他甚至还不知道少年是谁,心里还在琢磨塞勒拐虫这事如果去自首能不能少判几年。
考虑到生病的少年需要早点回去休息,本来塞勒是计划要明天早上再带奥帕尔来医院检查身体的,但程星意硬是表明态度身体倍棒不介意跟着等,所以现在挂了个急诊正等着看情况。
十几分钟后,检查结果很快从打印机里投出,程星意和塞勒都有些紧张,而塞西德还是想不明白他们给宠物蜘蛛看病为什么不去宠物医院要大晚上跑这来。
老虫医一边快速地在电脑上单手操作,一边把还带着余热的纸张递给了一旁相比较而言看起来更为靠谱的灰色短发雌虫,而没有给那只一直在盯着他手看的小雄虫。
能被这位年纪不大的雄虫阁下那么关切地看着,看来这个叫奥帕尔的应该是个比较受宠的雌虫。
而那个时不时看向小雄虫的灰色短发雌虫自称是奥帕尔的雌子,旁边那个也偷偷往小雄虫那眼神奇怪地乱看的扎小辫雌虫又和他长相相似,这很难不让经验丰富的老医虫察觉到什么要素。
饥渴的父子三虫竟然就这么把一只鲜嫩小雄虫给分了,老医虫边想象力丰富地脑补出了部惊天大戏,边在心中感叹道,世风日下,真是淫乱呀。
可这只得了精神力狂暴症的雌虫的真实状态确实是不怎么好,为了避免小雄虫阁下伤心,老医虫体贴地让他先出去后,才对正一起看着报告的两只雌虫说明情况。
做完所有检查后的老虫医倍感遗憾地摇摇头,一脸沉重地开口抛出那句经典语录:“该吃吃,该喝喝。”
塞勒闻言脸立刻就白了,而在看了结果后,塞西德也终于打消了要不要给塞勒也看看脑子的想法,那只黑蜘蛛还真是他们雌父,一时也是精神恍惚。
很理解病虫家属沉重心情的老医虫停顿一会才继续道:“这属于罕见的特殊病例,表面看着是没什么问题,但内里已经开始全面崩塌了。你们雌父会变成幼崽期的虫形态就是为了让快要到末路的身体损失最小的能量勉强生存,但没有精神安抚已经撑不了多长时间了。”简言之就是珍惜最后时光,保守治疗吧。
话一落音室内便是死一般的沉默,虽然双子先前早有隐约预感,但一时还是难以接受这个结果。
老医虫见过太多生死离别了,只轻轻叹了口气,军雌精神海毛病多死亡率就是高,普遍还都是拖出来的。
对于这种情况呢,他们一般采取人文关怀模式,毕竟最后的日子有喜欢的虫陪在身边也是雌虫的幸运啊……
“阁下,您现在可以进来了。”交代完这些的老医虫很快把正在窗户边探头探脑的奥帕尔的“雄主”唤了进来。
因为基本是绝症了开药也没什么用,老医虫决定使别的法子给病患缓解痛苦,取了些小口径的肛塞按摩棒什么的,一股脑全都交到了唯一在场的雄虫手里,还耐心教他怎么启动。
送都送来了,所以什么地方也都检查了一遍,了解奥帕尔具体情况的老医虫是知道雌虫破处后几天屁股里基本少不了东西的,反正已经没救了也变不回人了那么就让病患在最后的日子里多一点性福吧。
哇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