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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1 / 2)

叶怡兰在他脸上描描画画,陆檐的声音也就含糊了几分。

“既如此,陆公子身上可还有那玉石所制成的物件?若能拿来一用,也好傍身。”楚袖将簪子塞给了旁边的苏瑾泽,扭头便瞧见路眠神色有异,垂下眼眸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因着脸上的伪装做到最重要的一步,陆檐不能言语,只能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腰间。

叶怡兰用一只手托着浅口青色小碗,拇指夹着两根手指长短的兔毫笔,右手自他腰上一拂便将那红鱼玉佩扯了下来,顺手丢在了桌旁干净处。

“现下脱不开身,劳烦姑娘亲自来拿了。”语罢,两根兔毫笔各蘸脂膏,在他脸上描摹起来。

楚袖倒不觉得有什么劳烦,她上前将玉佩握在手里,而后又走到了路眠身前。

如今天已黑了,叶怡兰做的是精细活儿,围着他二人整整燃了四根烛,将屋内映照得格外亮堂。

此时她站到路眠眼前,倒是遮了光线,让人更瞧不清他的神色了。

路眠不解地抬头望过来,在一片阴影里,他瞧见姑娘无悲无喜的眼眸,她将一枚玉佩放在了他手中。

“处处小心,静待君归。”

那一刻,路眠清晰地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有力且蓬勃。

最后,他只是合拢了手掌,将红鱼攥在掌心里,沉默地往屋外走。

“哎!你怎么说走就走,且等等我呀!”

“噤声。”

夜探

路眠和苏瑾泽去了侧园查探, 楚袖则是守在院子里等两人回来。

原本说好两个时辰便归,却不想到了月中子时都不见人影。

叶怡兰和月怜不知来劝了多少次,楚袖都岿然不动, 依然在屋内燃着一豆烛火等人。

无奈之下, 叶怡兰和月怜也就留了下来,左不过大家一起熬一个晚上, 以往也不是没有做过这事。

等待的时间总是无聊,月怜央着楚袖同她读话本子,叶怡兰见楚袖本就烦心,便自告奋勇地接过了这个活计。

月怜也不挑,总之有人读就是好事。

叶怡兰刻意放缓了声音, 在一片寂静之中读着月怜揣在身上带过来的狗血话本子。

也不知是话本子写得无聊还是今日着实累着了,等叶怡兰再读完一页时, 月怜已经趴在楚袖膝上沉沉睡去了。

楚袖倒是精神得很,甚至还挥了挥手让她将披风取来给月怜盖上。

叶怡兰不情不愿地去了, 月怜在睡梦中还喃喃着糖葫芦。

楚袖摸了摸月怜的头, 对方将身子缩得更小了一些,倒是没再说话。

叶怡兰自内室里取了搭在屏风上的宝蓝色织锦花鸟绣披风,又取了软枕来。出来便见月怜那不争气的样子, 心中颇是不满, 却还是将她从楚袖的膝上挪到另一头,给她仔细盖上了披风。

该睡的不睡,不该睡的倒是睡得死沉。

因着月怜睡去, 二人连聊天解闷的机会都没了,只能各干各的。

叶怡兰继续整理先前做到一半的蚕丝面具, 楚袖则是随意抽了本书卷在读。

这本是年前楚袖布置给月怜的课业,要她从中挑些名篇来背, 不然被刁难唱些小调时都脑袋空空。

但无奈月怜一看书就犯困,哪怕楚袖挑的已经是最为有趣的歌赋汇编,依旧是看不了两页就沉沉睡去。

却不想到了今日,倒成了楚袖打发时间用的东西了。

一本书卷读完,期间叶怡兰续了两次烛,眼看着天边吐白,才有两人相互扶持着跌跌撞撞地从敞开的窗户里翻了进来。

原本支在桌上小憩的叶怡兰被这动静吓了一跳,睁眼望去时发现楚袖已经迎了上去。

两人俱都受了伤,苏瑾泽的衣衫破败,血迹与灰尘混作一处,就连面庞上也不见得有多干净,但好在步伐还稳健。

严重的是路眠。

他身上处处都有伤口,衣衫迸裂处鲜血淋漓,就算昏过去了,他的眉头依然紧锁,手中一对半臂长的峨眉刺怎么取也取不下来,还是苏瑾泽点了穴位强行掰下来的。

有叶怡兰在,楚袖也便不上去凑热闹,只是同苏瑾泽一起烧了几桶水递进去,便守在了外室等着。

苏瑾泽简单地换了衣裳洗漱一番,将身上的血腥味洗净,这才与楚袖坐在一处讲起了他们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

两人换了身轻便衣裳便带着东西一路往侧园去,苏瑾泽武功虽比不上路眠,但轻功却好,两人于月下树影中飞掠,任谁也发现不了。

以往的许多次探查,他们都是这样完成的。

但却不曾想,这次在侧园栽了个大跟头。

倒不是侧园有什么了不得的防守,而是里头住着的那人着实凶残,难怪以食人血藤作守卫。

有了陆檐手中的玉佩和玉簪,原本难以逾越的血藤墙在靠近他们后四下散开。

两人绕着墙边走了一圈,在看到那蛇纹凸起时,路眠便知此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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