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这是她最后的请求。
人生那么漫长,如果我们注定要走向各自人生的正途,那么可不可以请你,在漫长无涯的生命里,为我留一席之地,哪怕形如微尘,哪怕荒诞不堪,我也自私地想要你永远都记住我。
庄晏看着她,一直都没有说话。
云初迟迟没有等到他的声音,终于抬起眼帘看他。
他就是这个时候顶住她的身体的。
那是一种陌生的感觉,圆润的热烫的一部分贴上她脆弱娇嫩的部位。
云初甚至来不及收回眼神,她就那么赤裸地被庄晏看着,下一秒,他挺进她的身体。
原来真的会痛。
云初能感觉到,庄晏没有完全进入,只是一小部分,撑开了她的入口,可是这足以让她呼吸急促,那里不太适应他的到来,被撑得有些酸痛,总是想紧紧收住。
可是身体里好像得到了某种感应,又急着想要他再深入一点。
庄晏知道自己还没有戴套,可他没办法对她说的那句话无动于衷,明明是生气的,然而那瞬间身体里仿佛有股冲动,让他不顾一切地想要这么做。
从进入她身体这一刻开始,他和云初之间,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她像做错了事,却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一样,茫然无措。
身下的人,是他亲手养大的花,花蕊细嫩,簌簌而动,细细地磨着他。
庄晏看着她,脑中的冲动让他身体发紧,推着他又向前挺进了一点。
湿滑的阴唇裹住他那里,这才完全地吞掉他的一部分,可她那里太紧了,几乎勒痛了他。
云初也是痛的,那是一种异物感,塞在她那么细窄的地方,可是除了痛之外,又有一种她说不出的感觉在身体里蔓延。
这感觉让她的身体像是浸在了酸甜温热的水里,让她打冷颤,却又不是真的觉得冷。
她还是觉得痛,但是庄晏没有停下,俯身再次吻住她,一只手按住她的肩头,身体继续缓缓深入,直到他完全地进入,不留半分余地。
越到后面,痛感越是明显,他进入得越来越深,从未被打扰的地方被他闯入,而入口处却是越绷越紧,云初被他吻着,却不得不憋住呼吸忍痛,直到他停在最深处。
原来她身体里都在颤抖,庄晏停下来看着她,她那里像极了花蕊,丝丝缕缕地裹着他、磨着他,让他紧接着又动了第二下。
他不能这样在她身体里停留太久,这点仅存的理智始终没有消散,但她太紧了,像是吸住了他的身体,让他不得不继续动了几下。
庄晏停了一会儿,深吸一口气后,终于找回了理智,然后控制着紧绷的身体开始运动。
窗外的闷雷始终没有大作,像是盖着盖子烧开的滚水,声音总是闷闷的,雨也下得不那么痛快,只是屋子里暗沉沉的。
云初始终抓着他的手臂,不知是痛还是热,她身上出了一层汗,庄晏不再吻她以后,她紧咬着自己的嘴唇,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承受着庄晏的动作,让自己适应这件事。
身体的感觉让她觉得陌生,她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水,只是觉得庄晏在她身体里运动的每一下,她都觉得自己那里能清楚地记得他皮肤的触感,每一下都叫她觉得身体发酸,那东西顶进去,连肛门都好像被顶得有些向外鼓胀,又酸又软。
云初实在是怕发生什么更尴尬的事情,逼自己收了两下,结果听见庄晏格外粗重地喘了两声。
她不明所以地看向他,庄晏停在那里,喉咙里吞咽了两下,声音又哑又紧:“别那么用力,我去戴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