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庄晏停下亲吻，回应她。

她的嘴唇被他吮得嫣红水润，和她要哭不哭的眼尾一样。

他的眼中看不出情绪，云初只是觉得，他的眼神很深，叫她看不懂。

她跟他摇了摇头，说：“我…我有点喘不过气了……”

庄晏看着她没说话，似乎是让她好好喘口气，过了一会儿，才低低地“嗯”了一声，可他的眼神落在她的嘴唇上，终于忍不住抬手，拇指在上面重重捻了一下，抹掉残留的水光。

“好了吗？”他问。

这样的庄晏的确是陌生的，云初想，他们一起生活了十几年，她从未见过庄晏这一面。

他用拇指捻过自己嘴唇时，沉静的眼神里分明流露出他身为男人对她的欲望。

他也会情不自禁么？

云初看着他，呼吸紧了又紧，捉住他的手腕，放在了自己左侧的胸部。

触到她的手感，让庄晏眼底的神色终于有了松动。

云初看着她，眼尾比先前还红，呼吸也短促起来，却只是叫了他一声：“庄晏。”

他不能再让她这么叫他了，庄晏倏地在她乳房上抓揉了一把，起身将她压在身下后，吻了上去。

这一次，他没有再顾虑云初能不能承受，或是能不能喘得过气。

他揉着她一侧乳房，“像别的情侣那样”，不顾一切地吻她。

这一次，他的舌尖探入到更深的地方，云初感受到了更多更浓厚的来自庄晏的气息。

很陌生，又很有攻占性，让她感受到属于庄晏的情不自禁却十分真实的情绪。

原来接吻是这样，原来庄晏是这样的。

如果有一天，他和另外的女生在一起，他也是这样的吗？

乳房被他揉弄得好敏感，云初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乳粒坚挺着，像是有种特别的渴望，可她又不知道是什么。

庄晏吻得她难以分心，她好像学会了要怎么接吻，不断地向他伸出舌尖，勾缠舔吮，贪婪地感受着他的味道。

可是庄晏的手没有一直停在这里，他顺着她的身体向下，在她侧腰揉了一把，然后手继续向下伸到她腿心，那个他从未冒犯过的地方。

他在这里摸了一下。

这种感受太陌生了，云初不自觉地抖了一下，紧闭着双眼。

是湿润的。

一种黏滑的、温润的，又诱人的液体，弥漫在她阴部。

庄晏在深吻当中睁开双眼，看见她与自己恰恰相反，双眼紧闭，眉间紧缩，一双腿半敞着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还是知道羞耻的，但他不会走了，也不会现在停下来，他看着她，手指在她那道缝隙上摸了摸，又翻过来，用手指的背面顺着缝隙贴上更深、更热的位置。

那是云初的阴唇，庄晏将手指贴在中间的缝隙里，感受她那里娇嫩的软肉有细微、青涩的颤抖。

她真的知道这件事情意味着什么吗？庄晏问自己，他真的可以这么做吗？如果将来有一天，她后悔跟他做过这种事呢？

可他不会停下了，如果将来她后悔，那么所有的错，所有的后果，都由他来背，所有的报应，也由他来受。

庄晏想不明白，是不是这么多年，他的高高在上、自以为是甚至置身事外，或许也是在摧毁她。

然而他真正罪大恶极之处，是不知道从哪天开始，他对云初，不再是对当初那个没长大的小女孩了。

她早已长大，一天又一天，长在他的血脉里。

所以她私密处的颤动，经由他的手指，也能让他那里跟着一同跳动。

他手背骨节、褶皱，在她那里贴着，云初能清楚地感觉到他，她那里是热的，微微地裹着他。

可是庄晏又将手掌翻了过来，食指中指和无名指并拢着，贴在她湿滑的阴唇上揉了两下。

她的心脏快要跳出来了，那是……庄晏的手，那只手打过她的屁股，也曾握住她的手，一笔一划地教她写字，但是现在，这只手正贴在她的阴部，那个令她羞耻的地方。

是……要开始的意思吗？

她又僵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庄晏停下亲吻，与她稍稍隔开距离，看着她因为用力闭紧双眼而颤抖的睫毛，声音又沉又哑：“腿分开。”

云初不敢看他，腿也只是稍稍分开了一点。

“你如果不想看，就转过去躺好。”

“不是……”她说着，下意识地睁开双眼。

她从来没有这么近地看过庄晏，他也终于不再躲闪，终于愿意将所有的目光，全部倾注给她。

他们吵了好几年，暗自较劲了好几年，连说话时都回避彼此的眼神，终于在这一刻，没有再躲闪的必要了。

“庄晏……”云初的右手一直抓着他另一只手臂，那好像是让她感觉安全的绳索。

“嗯。”他好像有耐心听她说任何话。

“你能不能……别忘了我……”她说着，垂下眼